番外篇 (一)
所谓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,如果你真的很想很想再见到那个人,也许你应该做一些事情来感到上天。
这个事情已经超过80年代了,但是这个大姐姐是我十多岁就认识的,那个年代还是80。日子过得很快,小男孩都已经长成一个有点沧桑的小老头了,时常带着充满唏嘘的样子,留着那一mm的须根,披头散发,满脸油光,嘴角担着一口吸不玩的香烟,时常一个人徘徊在各种不一样的酒吧,一个人在喝着闷酒,然后喝醉了就自己一个人驾着车,开着那个强劲的音乐,开着自己喜欢的歌一路奔驰一路唱着回家,独自在路中街角冷风吹醒。。。对,这个就是我千禧年的写照!
千禧年的前一幕,这个年头如果你看到人家赚到盆满破满,你千万不要贪心,一个不小心你可能会被甩一个头破血流,假如没有人帮你止血,你将会一个人在哪里慢慢看着自己的血流干,等死。小弟由于年少轻狂,做了几年工作,存到一点钱,这个时候也学起人家创业,一开始还是风生水起的,然而人生经验短浅,受不住诱惑,守不住钱,后来金融风暴,大家各人自扫门前雪,现金流不多的我公司终于倒闭了,原以为这一生就这么大了,还好有贵人相助和相劝,才可以度过这个难关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我就喜欢独自一个人到酒吧喝酒,不是因为方便泡妞,只不过这段时间我有点事情实在想不通,一个人想不通就需要喝酒,静静的喝酒,然后找一个不喜欢说话的陌生人来听我讲故事,假如我觉得这个酒吧不再陌生了我就会换另一间,就这样一直换,一直换,但是我从来不会离开这个范围多远,我感觉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还在这里附近,就等着我来发现这样。也许很多人会问,生意失败还有钱出来喝酒?钱是我女朋友哪里借回来的,公司早已经关闭了,剩下的是一屁股的债,破产信也来了好几张!算一算时间,我已经很多个月这样的浑浑噩噩的过了。
老土一点说,皇天不负有心人,不断的寻寻觅觅,我还是遇见她了,大姐姐就在这条酒吧街其中一家规模不是很大,但是很别致的酒馆里上班,她看起来苍老了,脸上的幼气也被社会的洗礼,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了,我远远就发现她了,她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和几个外国人在交流着,我就这样隔着几张桌子静静的喝着酒,时不时偷看她,我看到她完整无缺,就觉得幸福了,或许这地方过了今晚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,原来找寻她只是自己逃避现实的一个借口,到现在真的看到她了,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喜悦,我和她的关系其实也没有到那个一定要相遇的地步,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。
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,所以酒吧的人也不多,我因为不想把喝不完的酒留在这里,所以我决定要把它喝完,我讨厌浪费也不喜欢带着酒瓶到处走。就这样不停的喝,不停喝。一直到我醒来的时候,人家酒吧已经打样了,有一个人拍着我肩旁,先生,先生,我们要关门了,我把眼睛张开朦朦胧胧的看着对方的脸,原来是大姐姐把我叫醒,她也好像认不出是我,这些年我的变化真的很多,这也难怪她认不出来。她很细心的帮我坐好,然后去拿了一杯温水给我解酒,然后就自己去忙收拾和关门了,我不好意思的慢慢走了出去,头还是很痛,脚步也不稳,走了几步一个脚软还在做倒在地下,还好没有打翻东西,然后她跑了过来,问我还可以吗?我无奈的说,我出去外面坐就可以了。就这样一边扶着她的肩旁,一边被带到门口前的楼梯坐着,看着这个就快天亮得街道,晚上找生活得每个在打烊,早上找生活得开始出来准备,也有很多一脸不够尽兴得男男女女,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刚刚得事情,也有一对一对得情侣应该是马上要回去做快乐得事情了,当然也有赖死不走得酒鬼!在大姐姐得眼中我何尝不是拿着赖死不走得酒鬼呢!
过不多时,我听到拉门声,就知道她们关门了,我只看到大姐姐一个人在关门,其他人好像比他早一点离开了,她也看到我独自一个人还在哪里,就走过来问我还好吗?我说还可以,就往裤子找烟来抽,然后是一个空盒子,看着她苦笑,她知道我想吸烟就从她的包包里面拿了香烟给我抽,还帮我点火,然后她自己也吸了起来,香烟是一种奇怪得东西,两个陌生人如果站在一起抽烟,就好像有故事了。
她好奇得看着我,然后告诉我好像哪里看过我,我赶快把头低下去,说没有,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喝酒得,大姐姐是个看过世界得人,我得举动当然给她注意到,然后我觉得她左看看有看看好像发现了什么这样得,突然在我的头大大力得敲了一下,我马上抱着头喊好痛!然后她马上坐在我隔壁,然后抱着我,在我得头kiss了两下,再拍拍我的头问我痛不痛,我低着头摇头表示我没有事情,然后她把我的头抬起来,再仔细看看,然后大大声和我说原来你是小色狼啊!都这么大了,害她差点认不出来,有点激动的告诉我不是她后来不要理我,是我没有打电话给她,后来她又认识了男朋友就差点把我忘记了,还好我们两个那么有缘分,在这里都可以遇到!问我过得怎么样,我苦笑一下,还可以怎么样?她还骂我认出她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,我骗她我没有认出来,她讲我骗人,她样子都没有什么变到,还指着胸前得蝴蝶,给我看,你就算认不出我样子也认得出这个蝴蝶吧。我看骗不到她,就先离开了,还是给她抓着后面衣领,我在她面前就好像永远不会长大得孩子,然后就叫我不要自己驾车好了,我现在住在什么对方,她载我回去。
在还是小孩子得时候时常幻想自己将来要做个怎么样得男人,但是当你是个男人了,你又会很想做回以前得小孩子,在大姐姐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,在她面前当一回小孩子得感觉真的好。我就乖乖听话得被她拉着衣领带去她的车了,她驾得是日系豪华车,比我的配套房车大很多,心想大姐姐应该是找到吃了,不知道她和她的亲生弟弟和好了吗,千言万语尽在心中就是开不了口,反而是她滔滔不绝得一直问我现在过得怎样啊,好不好啊,结婚了没有啊,小孩子有了没有,我一直骗她我很好,有了一个漂亮得女朋友,打算明年就结婚了,她知道我过得好也觉得很安慰,她越对我关心我就越伤心,最后我实在篇不下去了,竟然失控得大哭了起来,好像以前小孩子这样趴在她肩旁哭,她也没有阻止我,就这样把车停在一旁,一直拍我背后,叫我有什么不开心得就哭出来,姐姐会看着你,不要怕,我越听这些,眼泪就停不下来,哭了很久,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终于发泄够了,她眼睛红红得看着我,拍拍我的头,说哭够了就没有事情了,我看见她陪我一起哭,感到到向前抱着她,又哭了起来,她比我正定,拍拍我背后说,哭一场就好了,再哭就真的没有用了知道吗?我就赶快得收起我得眼泪,在她肩旁慢慢得把我这几年来得经历一点一点得说了出来,她也没有回答就拍拍我背后,然后我见我可以控制我得情绪了,才敢面对着她,她拿tisu帮我莫干眼泪,然后拿了瓶水给我喝,眼看天都快亮了,路上得车也开始多了,她把车驾到一家点心店停了下来,叫我陪她去吃个早餐。
我没有什么胃口,吃了点东西,然后就要吐了,还好靠近厕所,所以没有搞到哪里都是,果然吐了胃口好一点,就开始有胃口了,她也没有再问我东西,酒醒了,我也不想说,她知道我不想说,然后就给了一张卡片我,叫我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她,也有和我讨卡片,我就说身上没有带,她知道我不想,也没有为难我,然后付了钱,还是把我载回她工作得店附近,很贴心得告诉我,如果你得车留在这里,你女朋友一定会问东问西,然后确定我可以自己驾车离开才自己离去。
经过这一次相遇,我知道大姐姐日子过得不错,还和朋友一起开了刚刚哪一家酒吧,还没有结婚,但是感情生活好像不想和我分享,我把大姐姐得卡片好好得收起来,就好像小孩子时候收藏她写着电话号码得内裤一样,再三确认得收藏起来,包括写在电话簿,手提电话,和我得笔记本。
醉也醉够了,哭也哭够了,我向着那个暖暖得太阳说,假如第二天你还是再从这同样得地方升起来,我就会和你一样就会在什么地方跌倒什么地方站起来!回到去,看到我女朋友等了我一晚睡在沙发上,我很过意不去,轻轻得把她抱起来,然后把她放回去自己得床,在她可爱得蛋脸吻了一下,深怕把她弄醒(虽然我们现在是同居,我们还是分开房间睡觉得)然后我就去洗澡,把身上得縗气洗去,把胡须剃干净,然后把酒柜得酒通通都收起来,虽然感觉有点累,但是我头脑很清醒,马上把公司得文件,数本都拿了出来,然后就不停得找办法解决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女朋友醒来了我也没有发现,她跑过来在我背后抱着我,然后和我说,欢迎回家。
待续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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