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技师们本身已经从事厌恶性行业,每天帮人口爆,脱衣给你波推,有时还会送上毒龙鑽,或者有些会提供特别服务给人屌。间中还要应付口臭、成身毒疮、阳器巨大还唔肯射、要求多多的客人,而且每个技师都有不一样的价钱,有些比较漂亮或高点如模特儿身材的,就可以收取更多小费或钟费。试想想如果他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儿原来做鸡,不特止,原来村口陈阿九做鸡的女儿,因为生高五哩米,所以收入左高出一半,他们会有可感觉?自己的女儿被人干一万八千次才能衣锦还乡,而陈阿九的女儿原来只需被干一万二千次,世界果然有太多的不公平。
我想起台湾前国民党主席连战的儿子连胜文中枪后,连战说的一番话 “ 子弹打在儿子身上, 但痛在父母心裡” 其实这些小姐更惨情千倍,每天被飞机打中而还要装作很爽的样子。
想到这里,我的眼泪已在眼框里打转,原来我是那麽的多愁善感。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,我前世应该是宋初的人,唐诗受格律限制,诗人无法释放自己的情感,但宋初就不同了,赵匡胤改朝换代后,社会开放,人民感情丰富。那个年代的人最懂得抒发自己的感受,还有原来宋朝立国于公元960年,我想我很有可能是一个生于980年左右的人,也算是一个80后。
这不是扮耶稣怜忟世人的时候,我收拾心情,忍着将涌出的泪水,希望把“正经事”完成。
这时,18号进来了。
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,却无视尘世的目光。这种冷漠但孤高脱俗,不食人间烟火的情操,我只有见过一次-就是住了十几年活死人墓的小龙女。那一刻我很想问柜台经理,全套的按摩服务 其实包不包括练习绝门内功玉女心经的?
白里透红的皮肤,明丽动人的双眼,还有离远几呎看着已经觉得很香的长髮。无论身形及样貌,她都是完全地複製十五年前的林心如,即是 “还珠格格” 里那一个紫薇。
那时是多麽美好的九十年代,用钱买唱片,跟同学去Sunway Lagoon;而且对女人胴体开始产生兴趣的年代。没有想过这样的一间按摩院竟然可以把Retro marketing发挥得那麽淋漓尽致 “using the past to sell the present” 不是将一部相机加个啡色皮套或者一条牛仔裤磨烂些少就成事的。最重要的是 “evoke an emotional response from your golden age” 一个国产的林心如,足以证明内地的营销策略绝对不下于资本主义国家。
在我幻想中《阿飞正传》里的梁朝伟,应该是不多话的,所以我没有开口,只以眼神跟18号示意,告诉他我已作了准备,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,很合作地点了一下头表示成事,18号望看着我,她知道自己在今晚这一个钟头将会是属于我的。
我趴下来,背对着她。她慢慢地走到我面前,蹲了下来。
她的裤子很短,使这个动作太诱人,我的脸的正方向正是她的西,我隐约好像看到她的黑色内裤边,但这个时候看内裤的人不会有什麽品味,因为吸引到我目光的是她一整双脚,从大腿到小腿,都很直很美,实在太好看。她算娇小,大约162CM高 ,但她的一双腿应该有39-40吋长,一吋等如2.54cm,她的腿即是大约有100CM长,如果她身高腿长的比例是162CM:100CM 那几乎完全合乎了0.618 黄金分割值,如果她生于公元前的希腊,很有可能被抓起拿了来祭神。
别人说左脑是管思考及逻辑,右脑是管行为和直觉,这下了我很清楚感受到左右脑的功能。因为我在计算她腿的比例的同时,亦很想即时把她就地正法。
她把手放在我的背后,开始按摩起来,力度还可以。她沉默不语,我只好打破这个尴尬的僵局。
「你叫思琪吗?」「是的。」冷冷的一句。
「是那个思? 是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那个思吗?」
不知道是否我的华语太差,还是吟诗太浮夸。她失笑了,然后答到 「就是思考那个思」。
我们又再度沉默起来,十多秒过后,这次由她说话打破闷局,她说的话有点令我意想不到。
她问「是不是看网站来这里的?」
「是华哥仔介绍来的。」这一句很重要,为什么那么重要,因为后面你就懂。
待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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